天意

画渣文渣一个,偶尔诈尸,圈地自萌,自产自磕

【玉帝悟空】风怪迷金瞳,疗伤慰猿心


帝空向ooc

黄风岭剧情,约等于撞天婚前篇

【全文见评论区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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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自大圣降了八戒,师徒三众启程,在路餐风宿水,又至夏景炎天。那日正行时,忽然天晚,又见山路旁边,有一村舍,就寻屋借宿,主人乃一老者,告知这方圆有妖,四方大道,独不可西行,徒弟们听闻此处有妖邪,均不以为意,八戒更因方才入门,道若来便要拿他立功。那家人便又招待斋饭,八戒狼吞虎咽,把个一家子的饭都吃的磬尽,还只说才得半饱,悟空见着旁坐那些个小儿眼巴巴盯着,把自个儿那份半口未动的都端去与了他们,饭罢在此门楼下过了一夜,翌日那家人又整治汤水管代,三人谢过,策马挑担西行。


走过半日,果真遇一高山,十分险峻。正行时,忽的一阵怪风劈面,裹挟腥气,山中出一猛虎,拿了唐僧,驾风而去。师兄弟二人急忙去寻,寻得一洞府,名曰:“黄风洞”,一老妖于洞中出来,与大圣做了一场,眼看要败,那怪突吹出一阵黄风,卷着黄沙,直让天昏无光,大圣双目原就在五百年前在太上老君的丹炉中叫烟熏坏了,此刻被这怪劈脸喷了一口黄风,把那两只火眼金睛刮得紧闭,莫能睁开,遂败下阵来,急忙离去。那妖收风回洞不题。


大圣摸索一路寻着八戒,道了原由,师兄弟二人出山凹,行上路口。此时渐渐黄昏,只听得那路南山坡下,有犬吠之声。遥遥望去,乃是一家富丽庄院,影影的有灯火光明。两个也不管有路无路,漫草而行,直至那家门首,八戒见着飞檐高耸,画栋雕梁,道是个好生气派人家。两个不敢擅入,在门口叫人,有一垂髫童子前来开门,问道:“甚么人?”八戒做礼,言明二人遇难前来借宿,童子迎入,入大门,绕回廊九曲,庭院三转,方见正堂,中坐一人,身着银袍,腰系紫玉,面相端严,仪表不凡,想是这庄院之主,八戒忙拉大圣与主人家拜见叙坐。又有童子献茶,大圣问询近处可有能医眼痛之人,那老爷询问缘由,道:“我这儿倒有三花九子膏,能医眼疾。”


大圣闻言大喜,忙向那人求药,那人道:“既如此,就请小长老移步内室,好与你治眼。”说罢又着人备斋,道治眼所需时辰甚久,请八戒先去用斋歇息,二人点头谢过,便有一童子上前引八戒离去住下。


正厅中那老爷上前,伸手把着大圣手腕引入内室塌边坐下,掰着大圣眼睛仔细看了,略微蹙眉,取出一个玛瑙石的小罐儿来,拔开塞口,又取出枚丹药研磨开与膏药混在一处,用玉簪蘸了俯身点他双目,教他不得睁开。说罢却是在大圣脸侧绒毛摩挲几下才收回手。大圣双眼原本刺疼,药膏敷上后竟是疼痛全消,感谢之余,对人碰触心中陡生怪异,暗道这人举止好生轻浮,便是熟人这般也是逾距,又似曾相识,想着三界之中能与自己这般的唯独那一个,正是狐疑,忽的有只手往身上捏过来,一时间瞧不见又没防备,却是没能躲开,竟还挣不动,脑袋上僧帽掉在边上,连着脑袋也一并叫他摸了几下,顿时愠怒,怎还不知来人身份?这般私下没个体面的天底下也唯独那一个罢了。揪着那人衣襟愤愤然道:“好个玉帝老儿,放着好好的三界六道尊位不当,倒来此处做色賊淫道哩!”


那老爷笑了笑,现出本相,正是本该端坐九重天的玉皇,此刻玉皇伸手把个猴儿挣扎皆按下圈入怀中,垂眸便见大圣撇着个嘴满面不忿,两指捏他侧颊:“好生无礼的猴子。”大圣冷面回敬:“好生孟浪的主人家。”话落二人皆笑。大圣摸索着往人怀里钻过去窝好,玉皇亦斜倚榻边由着他闹,待怀中猴儿终于安分下来,手抚其背,缓声询问:“悟空一路可还顺利?”大圣气极反笑,只恨双目紧闭不能丢给他白眼几枚以表怨气:“老爷子,你那双招子何用,俺老孙今日这般情状,可算的顺利?怕是筋斗云再慢些,当真命也要赔上。”玉皇顺了顺大圣脑后绒毛,安抚道:“好好好,是朕的不是。”心中对他这番受伤缘由已知晓根本,只当年之事算不上心结,却也不宜多提。凝眸望他那双紧闭金睛,见面前猴儿眼不能睁,眼帘下那双眼仍旧动个不停,指尖轻点他眼角红晕:“这药点上,今夜切勿睁眼,明日旧疾即愈矣。”大圣心头一喜:“此话当真?多谢,多谢了。”又听那人轻笑,呲着牙不满:“老倌儿,你笑个什么?”说罢一双毛爪儿摸着就去扯他长髯,教玉皇一手尽皆控住:“猴子莫闹,明日一路仍旧辛劳,合该早歇。”大圣暗忖这玉帝老儿瞧上去不像是个提枪舞棒的主儿,便是法力修为高于自己,也不至这般还手不得,当下起了争胜好奇之心,哪肯乖乖就寝?便就着这般好生踢腾一气,也没能从玉皇掌中脱得半分,只好想着强中自有强中手,泄气倒在一旁。


玉皇见他这般只觉仍是孩童心性,无不纵容,只纵仙家修行几多量劫,亦非全盘无求,叫那猴儿一顿无意磨蹭怎能毫不动念?且想来也无须忍耐,只在原处待那猴儿耍够了,便松手欺身。大圣只知他倾身过来,尚不知何意,等着听这老倌儿要说什么,岂料温软落于唇畔,待回神立时明了,笑道:“玉帝老爷子,你那天规戒律写的明明白白,自个儿却下界思凡,行这不轨之事,岂不是上梁不正,嗯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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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大圣睁眼,欣喜眼前重现光明,忽忆起昨夜种种,又是脸红又是发愣。玉皇在他醒时就已睁眼,欣赏怀中猴儿面色变换,调侃:“悟空这移容换貌之术愈发精进了。”大圣满脸发烫冲他呲牙:“你这老倌儿好没羞!”说罢就掀被起身,见自个儿寸缕未着,忙飞快穿了衣就往床下跳。玉皇施然坐起,挥手间衣物早穿戴齐整,伸臂拦腰将他扣住,大圣蹬了两下腿,哼哼:“又要作甚?俺还得去叫上八戒同去救师傅呢。”玉皇把猴儿抱起放到自个儿腿上,隔着衣物上下捏了捏:“可还有不适?”在大圣又要炸毛前自袖中取出粒珠子递给他。大圣接过,见那宝珠华光闪闪,来回看了看猜着用处,耳边就听玉皇道:“此乃定风珠,佩戴于身能克那怪黄沙。”玉皇看猴儿喜滋滋端详把玩那珠子,顺了顺他脑后软毛:“珠子便赠你,这一路甚多艰难,有备无患,权当防身。”大圣高高兴兴把珠子往怀里一揣:“老爷子,多谢,多谢!”玉皇松手,与他一道起身,替大圣抚平衣领折痕:“朕先回天庭,你自小心,路途若有难时,可来天庭寻朕。”大圣领他好意,连道知晓。玉皇去后,山间屋舍亦归虚无,四下望了一圈,马在树下,八戒躺在块石头上睡得正香。上前唤他起身:“呆子,莫贪黄粱,去打杀了那妖怪好救师傅哩!”八戒迷迷瞪瞪睁眼,赶忙爬起来,打量大圣,见他眼疾已愈,面色红润,竟连往日间眼里常带的红皆没了,也是高兴,又惊讶于屋舍尽皆没了,道:“昨夜那道人,莫不是哪路仙家前来相助?”大圣把眼往一旁瞧,只不与八戒相视,边走边道:“约摸是罢。”迭声催促间,二人驾云同去黄风洞。


到得去处,大圣按落云头,不容分说,掣铁棒把他洞门打破,口中叫骂,慌得那把门小妖,急忙传报。那怪道:“这泼猴着实无礼!再不伏善,反打破我门!这一出去,使阵神风,定要吹死!”仍前披挂,手绰钢叉,又走出门来,见了大圣,拈叉当胸就刺。大圣侧身躲过,举棒对面相还。战不数合,那怪吊回头,望巽地上张口一呼,黄风骤起,黄沙漫天,黄风骤起,穿林折岭倒松梅,黄沙漫天,播土扬尘崩岭坫。那怪大笑道这瘦猴此次必是命丧,风沙过后,却见大圣牢牢站定原处,周身半缕尘土也无,十分惊骇,立即就逃,八戒横拦举耙就打,远远有声传来:“还请留情,莫伤这孽畜性命!”八戒一顿,大圣却不管许多,掣棒打下,那怪当即呜呼,现了原型,原是只黄毛貂鼠。大圣这才抬头看向来人,正是须弥山灵吉菩萨。灵吉见状连连叹息:“这怪本是灵山脚下的得道老鼠,因为偷了琉璃盏内的清油,灯火昏暗,恐怕金刚拿他,故此走了,却在此处成精作怪。如来照见了他,不该死罪,故着我辖押,但他伤生造孽,拿上灵山;今又冲撞大圣,陷害唐僧,我欲拿他去见如来,明正其罪哩。”大圣道:“这业畜不知在此做了多少孽,死了干净,若要拿他去,死活一样,菩萨带去就是。”说罢拎起那黄鼠打量,见这怪皮毛倒好,遂割了它尾巴,这才递与灵吉,灵吉见事已成定局,不再多言,收了黄鼠尸体略微颔首离去。


八戒看着大圣将那断尾收了,疑惑道:“猴哥,你收这劳什子作甚?”大圣道:“这一路头回打杀妖精,算个留念哩。”心下却想,这黄鼠毛发委实不错,做支狼毫给那老倌儿,也不算白拿他颗珠子。师兄弟二人便就撞入里面,把那一窝狡兔、妖狐、香獐、角鹿,一顿钉钯铁棒尽情打死,却往后园拜救三藏。三藏出得门来,问道:“你两人怎生捉得妖精?如何方救得我?”大圣将降妖事之事,陈了一遍,三藏谢之不尽。他兄弟们把洞中素物,安排些茶饭吃了,方才出门,找大路向西而去。


不一日,行过了八百黄风岭,进西却是一脉平阳之地。光阴迅速,历夏经秋,见了些寒蝉鸣败柳,大火向西流。途径流沙河,惠岸行者助唐僧再添一徒,此人乃是上界卷帘大将遭贬,以此将功折罪,名曰沙悟净,唐僧大喜,与之剃度,又称为沙和尚。师徒过河,惠岸行者离去后四人就要西行,大圣道惠岸行者相助一场,该去送送,唐僧言:“善。”大圣腾云便走,却是并未去找惠岸,先一步到了南海,往紫竹林中一钻,寻着几支品相极好的紫竹折了收起就走。那边观音端坐莲台,朝着竹林方向望了一眼,知灵根遭那猴头之手,但笑不言,阖眸继续诵经。


唐僧见他不过离去几瞬,奇道:“徒弟,回的这般快,可有好生谢过惠岸行者?”八戒插嘴道:“师傅啊,你不知大师兄的筋斗云快,回来的自然也快哩。”大圣道:“想是惠岸行者回的也快,俺老孙不曾寻见,又怕误了师傅赶路,便先回来了。”唐僧颔首:“如此,下回若见,一并谢过就是。”徒弟们挑担牵马,仍往西行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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